这两天因为seminar感觉无比焦虑,就连引入部分的逻辑都梳理了很久,更别提理论视角了。刚刚听了一个师姐关于STEM的系统综述。师姐的系统综述很规范,从文献过滤到主题性分析。但是可能也存在问题,比如这些主题范畴是如何建立起来的……可能有种观点就像扎根理论一样析出来,但是师姐的结果揭示出一个问题:这些范畴之间的边界往往很模糊,从而造成概念上的混乱。系统综述的结构非常清晰,但是似乎会消解掉一些洞见。洞见和结构之间好像总存在一种张力:结构强会弱化洞见。加上前两天另一个师兄关于社会实在主义视角下的教师教学研究中,可以更清楚地看到这种张力。是整体地框定研究的模样,还是在冲突、张力的某一点上爆发洞察力,面对起来有点无力。比如我就经常被指出在细节上调动一些理论,结果呢会显得非常杂。这大概是缺失一个连贯性思维意识形态的问题。
疫情稍微稳当点后偶尔会去健身房发泄一下。问题真是多:下肢的大肌群不够,臀部(梨状肌)也不行,骨盆前倾,胸椎灵活度不够,背部几块太紧而圆肩。年北师大职工体检惊喜地发现长到裸足cm(不知道是不是机器骗我),希望通过体态上的纠正能更高一点,至少不用说这种看起来就是拿来骗相亲对象的身高...只是眼瞅快30了,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了。
对姜振宇在吐槽大会上关于健身房渣男的论述印象深刻。姜振宇说:“如果一个人不是为了健康而是为了体型去健身,多半都是渣男...”这个说法倒是有一丢丢道理,比如希林就说:“身体在消费文化中也越来越居于核心位置,助长了‘展演性自我’(performingself),把身体看成是一台机器,通过定期体育锻炼、个人健康规划、多吃富含纤维食物、服饰色调搭配之类的措施,对这台机器进行精确校准、悉心照看、全面重构和细致呈现。”为什么要这样展现呢?如果按照希林在这本书里对福柯的参考,某种塑造主体的话语越来越通过将身体建构为一种“心智性的身体”,间接控制着身体。但在这种话语里面,展现性自我和健康性自我应该是高度相关——渣男和自我照顾也没什么矛盾...
锻炼不敢缺,因为越来越觉得“可不如原来了”(脑补郭德纲对谦儿说的)。最近熬夜熬不起,中午似乎都需要午休,否则状态不好。30岁的临近愈发觉得需要维护健康。好的光景真是一去不复返了。去年6月回建兰,见了见欧阳。当年能够空中摆腿的欧阳教练看起来也老了很多。就我现在的身体状态(肌群和柔韧性)显得他当时还打算让我去试试跨栏简直是瞎了。区运会前的暑假连续7天一大早到学校训练,热身、30、50、冲刺再加2个和,现在只有羡慕的份儿了。区运会上输给了孙昂,没能拿牌儿,到了杭二就赢回来了。来中大前和现在在电力部门工作的孙昂说了两句,发现战友情永远是最有回响的。那个时候区运会上还有别的学校教练问欧阳咋不给孩子们弄点药,欧阳说还是小孩儿健康为重。欧阳真是很好一人。建兰的时光一直是最美好的时光。
一想到药,就为前段时间某同龄老乡的禁赛会感到唏嘘。实在太妈宝了...
写作业去了...九南总说:“人生百般滋味,生活需要笑对。”...刚刚看到俄罗斯卫星通讯社报道鲍里斯·约翰逊Covid-19呈阳性,有点吓人...